他虽不知道其他皇子是如何成长的,但他知道绝对不是像自己这样。而今晚,轻易不露面的赤霄院院首亲自到他的寝殿来跟他说话,则更证明自己其实过得并不安全。
“被我杀死的人,从来不会看见我的脸。”即墨允似乎觉得这话对着一个孩子说太过血腥了些,又补了一句:“我好歹是朝廷官员,又不缺钱,怎么可能有人找我刺杀皇子?”
夏翊清也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有些蠢,赶紧转移话题:“大人请直说吧。”
即墨允点了点头,说:“其实并无大事,我只是来看看殿下,顺便让殿下认识一下我。”
夏翊清无奈地看着即墨允:“大人深夜到这远离父皇勤政殿的临月轩,迷晕了宫人,进到我的寝殿,只为了让我认识一下大人?大人您这话可比恰好路过临月轩更没法让人信服。”
即墨允大笑了起来:“殿下,其实我是来给您讲个故事。”
“什么故事?”夏翊清问。
“一个多年前的故事。”即墨允终于收起了笑容。
夏翊清怔了怔。
即墨允直视着夏翊清的眼睛,语气慎重地说:“您可知您母亲身世?”
夏翊清摇了摇头。
即墨允说:“前元贵妃,出身西楚。”
夏翊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