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片刻,说:“很像!”
许季亭放下剑,众人落座,孙石韦坐到幼婷身边。
晟王思忖片刻:“刚才剑的走势是冲着颈间而去,若没有我拦那一下,必定是剑刃划过颈间。剑刃……剑刃!剑刃淬毒,毒素顺着剑身流到剑尖!我听闻西……昔年听闻有杀手惯常于行刺之时在剑刃上淬毒,这样即使割喉不死,也会让被行刺之人中毒。不知琛儿是做了什么抵抗,这剑只刺到了经脉而非贯穿手臂,这样只有少量的毒素留下。”
许季亭道:“腕箭!我去年送给他的腕箭就在他左手上!我教过他怎么抵挡这样的进攻。”说着冲到门口,让下人把许琛身上摘下来的东西都拿来。
不一会儿,落华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是一个腕箭,一个机括和一把匕首。
许季亭拆开查看,五支腕箭都用完了,机括之中还剩一根银针。
看到这些,夏祎再也忍耐不住,她不敢想象若救援晚到一步,还剩一根银针和一把匕首的许琛要如何应对。那一刻他有没有害怕?有没有绝望?有没有埋怨过自己把他带入临安这个漩涡之中?
许季亭紧紧攥着手中的腕箭,低声道:“即墨允!”
晟王上前搂过许季亭的肩膀,“你别着急。”
许季亭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