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场大火将他们失踪之前正在整理的资料烧得一丝不剩。三位御史的家人仆从四散奔逃。其中一位御史夫人因携带着御史事前准备好的遗书而惨遭毒手,遗书不知所踪。”
“开宇十年,昭文阁学士陆恩远、御史台御史吴方袁在归家途中被行刺,重伤不治。而后此事被定性为刁民醉酒闹事,杀了几个街头混混了事。”
许侯打断道:“小祎,朝中之事与我们无关,你不要说了。”
夏祎点点头:“好,那就说点跟我们有关系的。开宇二年末我被扎达兰伏击,身受重伤,皇后想让我回京养伤,却被皇兄一再推脱,皇后无奈让泽兰向药仙谷求药求人。一直到开宇三年初今上下旨,因我伤重不宜挪动,就留在边塞休养。而你不过半年之后就被调回临安,而后直到开宇五年我伤势痊愈,你在临安的两年是怎么过的你不会忘吧?”
“开宇六年,你在西域驻守一年之后,四境皆安。我请回朝,皇上却派你作为副使出使南凉国。开宇八年,我再请回朝,安稳了数年的昭国突袭我边境,驻边将领临阵脱逃,但边境明明还有十万驻军,皇兄却非让我派兵前去,等我到时当地驻军早已解决了战事,可我必须奉命驻守边境一年。”
“还是开宇八年,你大哥突然从礼部迁任太常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