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淡淡地说:“三嫂这个想法,倒是多虑了。药可毒人亦可救人,就连砒霜也可入药治病。药在人手,毒在人心。三嫂不过是给了药而已,可那毒却并非三嫂亲手所下。”
夏祎看着许季亭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可若没我,自然也就没有那毒。”
许季亭笑了笑:“三嫂这话说得有趣,若想置人于死地,难道非要用毒不可吗?一把匕首,一根粗绳,即使是这杯子,摔到地上变成碎片,都可以取人性命。三嫂现在孕中,可不要多思多虑,以免伤了身子。”
夏祎道:“正是因为现在孕中,我才更想要知道,当年那人是不是会怪我,这或许会关系到我腹中孩子的未来。”
许季亭无奈地摇了摇头:“琛儿如今这般好,三嫂怕什么呢?”
夏祎一愣,随即便笑了。是了,如果许季亭真的是言清,那当年他死里逃生,自然是知道这一切的。这么多年他没有表露出任何对自己,对许侯的不满,反而在琛儿到来之后处处帮衬时时提点,全然没有对当年之事丝毫怨恨之情。
夏祎道:“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这事不再说了。你也不用躲我,我本就不是多嘴多舌之人,如今难得有了身孕,只想好好地过日子罢了。”
许季亭笑道:“三嫂哪里话,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