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平宁伯,这临安的漩涡你已经置身其中。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愿就可以不做的,你想想你母亲,她可是长公主,可她又有多少自由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越是高位的人,越是享受着常人无法企及的生活,便越是需要承担常人无法想象的责任和危险。你父亲母亲这些年每走一步都小心谨慎,不是他们生性如此,而是如果他们稍有行差步错,不只是他们,他们周围的所有人都要受到牵连。这就是这临安城的荣耀与责任。”
许季亭难得说如此严肃的话,许侯赶紧解围道:“好了季亭,你别吓唬琛儿了,哪有那么可怕。”
许琛却点头道:“小叔说的对。四殿下是皇子,在宫中尚且谨小慎微,处处提防,可见各人都有各人的难处,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许季亭宽慰道:“我在你这个年纪,还觉得普天之下我最聪明呢!毕竟是年轻人,有些理想化是好的,总比死气沉沉地酸腐书生要好。”
许琛有些不好意思,便推说要跟归平一起整理挪院的东西,离开了书房,结果在往自己院中走去的时候,遇到了夏祎。
“母亲。”
夏祎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回母亲,儿子刚从书房出来,父亲和小叔正在书房说话。”许琛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