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大人,漏夜前来,有何指教?”夏翊清因着刚才被吓到,语气有些生硬。
即墨允倒也不恼:“看看。”
夏翊清:“大人这么多年就不能换个说法吗?”
即墨允笑道:“殿下这么多年不也一直明知故问?”
夏翊清无奈地看着即墨允。
即墨允道:“真的就是来看看,顺便提前恭喜殿下。”
夏翊清问:“何喜之有?”
即墨允卖起了关子:“不可说,不过若来日殿下大喜,可别忘了今日我是提前恭贺过了。”
夏翊清摇头:“不明白,大人若不说我便睡了。”
“不到时候自然不可说,不过殿下听我一句,这半年一定低调行事。”
夏翊清轻笑一声:“我何时曾高调过?大人这是又有什么盘算?”
即墨允双手插于胸前,倚靠着窗框,轻声说道:“殿下看今晚天气多好,可越是这样好的天气,越容易酝酿风暴。”
夏翊清神色有些凝重:“可有危险?”
即墨允道:“殿下所关心之人皆在风暴之外,然殿下自己则身处风暴之中,所以殿下首先要顾好自己才是。”
夏翊清有些尴尬:“我哪有什么关心之人。”
即墨允:“梦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