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季亭笑道:“我就一直好奇,轻功到底是怎么练的。”
“就那么练的啊!”即墨允觉得莫名其妙:“四殿下学得不错,晟王和平宁伯也会啊。”
“可是这玩意真的不合理啊!”许季亭还是表示难以置信。
即墨允喝了口水,说:“这问题你问了二十多年了,你自己练练不就知道了吗?”
许季亭:“这不得从小练吗?我还是算了,我懒。行了,说正事吧。”
“怎么?有消息?”即墨允问道。
许季亭问道:“跟着汝州那帮人的人,是你吧?”
即墨允:“是我。所以我才能甩了你的人。”
许季亭继续说:“汝州那边的事你都知道我就不说了。今天白天东宫少詹事在野菽苑见了一个人,那个人脸生得很,我也不认得。听他们说有一批人混到了东宫侍卫之中。”
即墨允点头:“那队人已经混进去了,不过还有个有趣的事情,这些人之中的一个人,在进了临安之后脱了队,去了魏府。”
“魏拓?”许季亭问道。
“对,那人进了魏拓府中之后不久,魏拓便去了野菽苑吃饭,单独一个人。”即墨允说。
许季亭:“但是那天魏拓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雅间内,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