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眼下吧,这次这事你怎么看?”
“这事有点儿复杂。成羽和平宁伯今天在野菽苑闹了一场,夏祯应该知道了东宫少詹事言语放肆,”说到这里,许季亭看向即墨允:“今天你进宫复命夏祯没跟你说?”
即墨允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当然说了,而且他还让我去打探,平宁伯除了口头赔礼以外,还有没有做别的什么。”
“有病!”许季亭翻了个白眼,“侯府用得着靠这些小恩小惠收买人心吗?”
即墨允:“成羽和平宁伯怎么认识的,你对好了没有?”
“放心吧,我怎么可能不提前准备好。”许季亭说:“我们再等一等,看看明天东宫那边有什么反应,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即墨允表示同意,旋即他又感叹了一句:“四殿下啊,真的不简单。”
许季亭:“怎么说?”
即墨允把刚才夏祯和夏翊清的对话复述给了许季亭。
许季亭:“你觉得他其实早就想明白了是吗?”
即墨允点点头:“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好在读缪称训那一篇,然而却骗夏祯他没看过。之后夏祯那些问题,他虽然字字句句都按照表面的意思来回话,但实际上说得都是夏祯想听的。后来夏祯追问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