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给父皇请安。”夏翊清恭敬地行礼。
夏祯摆了摆手,说:“起来吧。”
夏翊清乖巧地站在了一旁。
夏祯问:“你在看什么?”
夏翊清:“回父皇,在看《淮南鸿烈》。”
夏祯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摊开的书,说:“怎么在看这样的杂书?”
“回父皇,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看看。”夏翊清回答。
“也是,白天书房读书已经很累了,看看这些就当放松吧。”夏祯拿着书坐到了榻上。
夏翊清道:“书房读书并不累,只是儿臣一向愚笨,所以比旁人慢一些。”
“翊儿,坐。”夏祯招手,夏翊清听话地坐到了夏祯对面。
“《淮南鸿烈》……可有读到缪称训?”夏祯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
夏翊清摇了摇头:“不曾,这书今天才翻看,只看过原道训而已。”
夏翊清早在暗室之中就读完了《淮南鸿烈》,自然也知道缪称训说的是什么内容,在还没有揣度清楚夏祯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不知道便是最好的答案。
夏祯问道:“缪称训里有一句话说,‘弗爱弗利,亲子叛父’,你怎么看?”
夏翊清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儿臣以为,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