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仁铎此刻已是六神无主,所以将所知的事情和盘托出。
“哦,这样啊,看来你是冤枉的了?”许侯的语气似乎很和蔼,但许仁铎却听得不寒而栗。
许仁铎连连磕头道:“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真的!我发誓!”
许侯淡淡地说:“可我记得,开宇十七年立太子之后,文选司的主事专司东宫选拔,那这些人的档案之中,应该是有你许主事的印鉴才对吧。至于侯诚……他是员外郎,他的印鉴应该不会出现在档案之上吧。”
许仁铎颓然。
许侯放缓了语气:“仁铎,你以为你很聪明吗?琛儿一个无官之人尚且能发现你的伎俩,你还想跟在官场混了多年的人玩心思吗?”
“叔父……”此时许仁铎已经毫无力气,绝望地坐在地上,喃喃地说:“我该怎么办?”
“想活命吗?”许侯问。
许仁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眼神骤然一亮:“叔父可有办法?!”
许侯点点头:“有。但你要听话,若再有任何歪心思,便是谁也保不了你了。”
许仁铎立刻跪好:“我发誓!绝对听叔父的吩咐,绝对不敢有二心!求叔父救我!”
许侯开口说道:“今晚回去,连夜拟个白折,把名单写出来,就说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