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详情,你坐下,仔细跟我说清楚。”
许侯依言坐下,然后开口说道:“琛儿如今从书房回来,稍微清闲了些。昔年他曾救过的一个商人几次拜帖请琛儿吃饭,他便去了。结果不仅被丁易抢了提前预定好的房间,还抢了当日的食材。琛儿倒是没怎么样,但请客之人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便多说了几句,结果引出了丁易的惊天之语。”
夏祯问:“他说什么了?”
“平宁伯算什么,就算许侯来了,我照样不让。”许侯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复述出这句话。
夏祯怒道:“反了他了!谁给他的胆子说这话?!”
许侯沉默。
“那知白呢?他怎么样?”夏祯追问。
许侯轻哼了一声:“陛下觉得琛儿能怎么样?琛儿给当时在场的人赔礼,说叨扰他们吃饭了!”
夏祯微微蹙眉:“这孩子,怎么这般忍让。”
许侯:“陛下以为琛儿该怎么办?不依不饶吗?丁易当时已经不在店内,难道要琛儿追到东宫去?他当年和太子一同读书的时候就闹得有些不愉快,如今一个贵为东宫太子,一个只是闲散伯爵,他凭什么去?”
夏祯:“你该宽慰一下知白。”
许侯反问:“陛下知道琛儿跟我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