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小祎不喜欢琛儿跟行商之人深交,琛儿也就不过跟他出去了两次。”许侯补充道。
夏祯:“我朝重商,不该有这样的偏见的。”
许侯:“小祎毕竟是长公主,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的。”
“这些年你们辛苦了,知白也委屈了。”夏祯说道:“朕今日刚斥责过了太子,这事不好再发作,等找个机会,朕必定补偿你们。”
许侯恭敬地说:“皇上和太子是父子,不该因为侯府生了嫌隙。”
“好了好了。”夏祯道,“知道你小心,但你也得跟知白说,别太好拿捏了。”
“是,臣知道了。”
二人又吃了一会儿饭,夏祯问道:“你就不替你侄子求情吗?”
许侯摇了摇头:“不怕让陛下知道,我对那孩子无甚好感,更何况此事他本就有错,身为朝廷命官不能秉公办事,皇上怎么罚都不为过。”
夏祯:“怎么?我记得你们兄弟感情挺好的啊。”
许侯:“这些年我们分府而居,本就不常走动,如今都在朝中为官,更要避嫌。而且我们兄弟关系好,不代表我对孩子们都满意。我二哥性子太软了些,这孩子因为是庶长子的身份总是心怀怨怼,我们劝过二哥要好好管教,但二哥总觉得亏欠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