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清的位置正好相对,两个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和担忧。
皇后起身走下来:“陛下息怒,此事尚有疑点,一定得查清楚才行。万一真的不是太子做的,岂不是冤了太子吗?不如您派人再仔细查一下,如果仅靠几个不会说话的刺客和有心便能得到的东宫腰牌就确认是太子做的,有些太过草率了。”
“皇后你这是要替他求情吗?”夏祯问。
“陛下,您现在正在气头上,不要在这个时候做任何决定,臣妾怕您后悔。”皇后此时已经走到夏祯的身边。
夏祯看了看皇后,对外扬声喊:“即墨允!”
一个白影闪身进入殿内,片刻就到夏祯面前:“臣在。”
夏祯冷冷地说:“你赤霄院的刑具空置很久了,希望还没有生锈。”
即墨允:“臣明白。”
这是夏翊清第一次见到即墨允对待自己父皇的样子。他以为即墨允即使再洒脱不羁,面对自己父皇的时候也总该有点敬畏,可刚才即墨允的表情和动作并非如此。
若夏翊清完全不认识即墨允,又或者夏翊清没有见过即墨允更多的神情,他会以为那神情是敬畏和尊重。但正因为这些年他常常和即墨允见面,他了解即墨允,才知道即墨允的神态只是例行公事,全然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