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连脉都摸不准吗?”即墨允追问。
夏翊清愣了愣,即墨允果然观察力惊人。夏翊清刚才确实触到了自己父皇的脉,但时间很短,而且他怕众人起疑也并未仔细探究,可是他确信自己摸到的脉象平稳有力。
即墨允:“殿下,有位故人曾经跟我说过,排除了一切的可能,剩下的即使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相。”
夏翊清更加不解:“为什么?我不懂。”
即墨允笑了笑:“帝王心不可测。”
“大人,我该怎么办?”这是夏翊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觉得人心可怕。
即墨允从没听过夏翊清如此语气说话,心中竟涌上一丝心疼,他靠近了夏翊清,放缓了语气说道:“一如往常。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担忧。”
“这样便可以了吗?”夏翊清追问道,“那……东宫怎么办?”
即墨允却摇了摇头:“殿下,风未起时尚能躲避互助,可如今风波已起,能偏安一隅已是不易了。”
夏翊清慢慢地点了点头。即墨允起身,重新披上黑色披风,说:“殿下保重。”
而后隐入夜色之中。
福宁宫偏殿,众人各怀心事,但因担心宫中眼线众多,也不敢交谈,只能干坐着。
“咻!” 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