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死了。”即墨允缓缓地说。
夏翊清看着即墨允落寞的神情,低声道:“对不起。”
即墨允:“没什么的,他都死了快二十年了,这世道还不如他活着的时候。”
夏翊清:“大人?”
“殿下,在这样的世道下,只有拥有权力和地位才能做您想做的事情。”即墨允正了正神色,“而只有这个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才能决定这世道是什么样子。”
“大人您是在暗示我吗?可我不想得到那位子。”夏翊清说。
即墨允:“我没有暗示您,我只是在告诉您一个事实。”
夏翊清轻笑一声:“我说我不想得到那个位子,大人没有失望?”
即墨允摇头:“殿下以为我这些年是为了要扶您上位吗?并不是的。若我真想扶您上位,根本不用这么大费周章。我只是在保护您,受人之托保护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而已。”
夏翊清愣了愣,然后低头说道:“是我狭隘了。”
即墨允:“殿下想做什么,我就保着您做什么。我的任务就是站在您的身后,给您足够的支持和保护。”
夏翊清沉默了片刻,才略带愧疚地说:“我不该那么揣度大人的。”
即墨允笑了笑:“无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