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盯着满脸愁容的晟王。
晟王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不是睡了吗?”
“就你这么盯着我唉声叹气,我能睡得着吗?”许季亭笑着拉过晟王的手:“我真的没有瞎想,这次真的是你想多了。”
晟王笑着刮了刮许季亭的鼻尖:“好啦!是我想多了!睡觉吧!”
因为此时天已大亮,两个人怕晚间难以入睡,所以都只是和衣而卧。
九月初一,大朝会。
“皇长子夏衍清,结党营私,目无法纪,恣取国帑。识人不察,干预政事,不尊君父,违逆后旨。兹昭告天下,废黜夏衍清太子称号,贬为宥郡王,即刻迁往宁州。”
这道圣旨一出,此事再无转圜的余地,夏衍清此生再无复起可能,他的后半生也只能在偏远的宁州度过了。
而后皇上将参与此事中的众多官员全部从重处罚,容贵妃被赐死,崔氏旁支均受牵连。
处置了太子一众党羽之后,皇上又下旨,晋宏郡王为亲王,封四皇子夏翊清为郡王,赐封号“寭”,出宫开府,养母惠贵嫔晋妃位,赐号“庄”,移居棠梨宫。
长公主夏祎和定远侯许箬护驾有功,许箬晋为三等县公,加赐“护国”封号,称“护国定远县公”。
长公主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