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下去吧。”
“主子……?您不罚奴才吗?”
夏翊清道:“罚,当然要罚,不过不是现在,你下去吧。”
安成叩头:“谢主子不杀之恩!”
是夜,夏翊清寝殿。
“我还以为大人今天不来了。”夏翊清靠在榻上,对着对面一身白衣的即墨允说道。
即墨允给自己斟了杯茶,说:“我怕殿下睡不着,来陪陪你。”
夏翊清笑道:“大人的借口一如既往的烂。”
即墨允有些尴尬地耸了耸鼻子,说:“好吧,我是想问问殿下知不知道一种药,下在食物里无色无味,银针又探不出,但却可以害人性命?”
“有很多种药都可以做到。”夏翊清说:“大人怎么想起问这个?”
即墨允:“没事,只是偶然得知,就来问问。”
“好烂的借口。”夏翊清笑道:“药有很多种,毒也有很多种,大人若想要,我可以给大人配出毒药来,可大人若想解毒,就得需要知道中毒之人服下的是什么药才行。”
“知道毒药的配方就可以了吗?”即墨允追问。
夏翊清:“当然不够,还要看中毒的时间长短和中毒之人的身体状况,得当面诊断才行。”
即墨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