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外间的太阳有些大了。”
夏翊清:“无妨,许公子如今出来见见阳光也好。还有这鹤氅……太厚重了些,不用如此,要是捂得出了汗再一着风,反而容易病。”
许季亭如蒙大赦:“你看!我就说不用吧!听听人家大夫说得话!”说完一把将鹤氅扔到了晟王怀里。
“还有你!”许季亭拍了一下许琛的头:“你个小孩儿,我才是你小叔好不好?!”
许琛:“小叔你又拍我头!”
夏翊清见状笑道:“许公子身体果然强健,昨天一番发作,一般人得躺上几天才行,我看您今天就已经恢复气力了,着实难得。”
晟王:“那也不能掉以轻心。翊儿,你再给他看看吧。”
“我来就是来看诊的。”夏翊清说完就伸手到许季亭腕间摸起脉来。
片刻之后,夏翊清说:“许公子这些年竟然和这毒相处得如此和谐,也是不易。”
许季亭:“我怎么觉得郡王殿下这是在讽刺我呢?”
夏翊清:“并非嘲讽,而是实话。其实人体很玄妙的,若许公子一直纠结于这毒,处处小心谨慎,不敢多行多动,反而对身体不好。”
“就是的,不就是个毒嘛。”许季亭毫不在意地说:“当年没要了我的命,就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