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直有人暗中相助,持续了至少有五年,这五年来汝州出来的往各地行走的商人有百余人。”
晟王接话道:“是的,我们在汝州时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前太子贤德远超今上,这话确实让人心惊。”
“不错。”即墨允道,“但问题的关键是,前容贵妃是滑州人,并不是汝州人。”
晟王有些惊讶。
夏祎点头道:“是,之前王兄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蹊跷,崔氏是滑州人这件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
“所以我就怀疑这是有人想布局结果弄错了。”即墨允说:“而且这局其实布得没什么水平,想来五年前布局之人应该也并没有很厉害,所以这个只能算是个备用的局。”
“后来便是今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一些事情那晚东宫内都说了我就不再赘述。那天没有说的是,淮甯府秘密送死士入东宫,每一批死士之中都有一人在进入临安城之后离队,去往魏拓府上。”
听到这里夏祎有些吃惊:“魏拓?怎么会……?”
即墨允说:“长公主稍安,后面才是重点。魏拓有一个表侄叫魏延方,他曾于事发前和丁易等人见过面,更重要的是,他见过侯诚。之前许仁铎公子的事情,侯诚是个重要人物。”
夏祎:“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