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事情不是我说放宽心你就真的能想开的。只是我小叔经常说一句话,对于已经没有挽回余地的事情,最好的方式就是放过。”
“放过,我该怎么放过?”夏翊清声音很轻,好像在问许琛,又好像在问自己。
“你还有我。”许琛轻轻拍了拍夏翊清的手臂。
夏翊清直视许琛的眼睛说道:“我只有你了。从我知道我父亲杀了我母亲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可能再把他当做父亲了,他是皇上,是仲渊的主,却不是我的父亲。”
“和光,你别这样。”许琛心疼地说。
夏翊清兀自笑了:“你看看咱俩,你父母早逝,却有了待你如亲子的义父义母。我虽有名义上的父母,却宛如一个孤儿般活在这世间。”
许琛连忙安慰:“别这么说,晟王和我义母也都是你的亲人。”
夏翊清沉默。
许琛说道:“你这些日子研制解药也累了,刚才又哭过,你得注意身体才行。你既然懂医理,便该知道情绪起伏太大对身体无益,更何况……”
“更何况我还带着毒。”夏翊清接话道:“你放心,我心中有数。这些年泽兰姑姑和我自己也已经解了大半毒了,我比你小叔的情况好得多。”
许琛皱眉道:“那也要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