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
许琛接过人皮面具:“我明白。”
“还有这个。”许季亭从腰间摘下一个玉牌递给许琛,“你拿着这个玉牌,到任意一家成羽的店铺之中,都可以随意取用你需要的东西。”
“这个……用不到吧?”许琛说:“我们是去查案的,而且之前小叔不是给了寭郡王一个木牌吗?”
“你拿着,以防万一。”许季亭把那个玉牌放到许琛手中,“而且我给他那个只是药铺的,这个比他那个管用的多。还有,信州的疏雨楼在德之名下,你有空可以去坐一坐。”
“我跟寭郡王同行,会不会不方便?”许琛有些担心。
“你以为即墨允不会告诉他什么秘密暗桩之类的吗?”许季亭笑道,“到时候他肯定会找机会离开你单独行动的。不过若实在瞒不住也不用瞒,都推到我身上就行。”
“不行。”许琛摇头,“他很聪明的,这样会让他怀疑你的身份。”
“他现在就没怀疑吗?”许季亭反问道。
许琛沉默。
许季亭说:“穆如风当年凭借一个谣言和只有一点相似的笔锋就猜出来了。我们在寭郡王面前有多少值得怀疑的事情?之前我毒发的时候即墨允的样子你也看见了,而且那天即墨允让他看了当年言清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