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但你实际应该十七了吧?”
许琛:“回陛下,正是。”
夏祯面带笑容:“叔亭啊,我还总记得咱们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你和小祎带兵守着我仲渊的疆土,我和……我在东宫盘算着如何对抗邻国,那个时候我们也是像他们一样意气风发。你说,是不是种缘分?咱俩当年一起长大,如今咱俩的儿子又能一起读书长大。只可惜……”
许叔亭:“陛下,陈年旧事了。”
“也罢,不提了不提了,说这些孩子们也听不懂。”夏祯说:“今日找你们来是有正事。”
“请陛下吩咐。”许叔亭恭敬地说。
“昨天朝堂上说的信州那件事,原本是要卓儿去办的,结果卓儿今天在府中收拾行李时被下人弄伤了腿。朕派太医去看过了,说最少要一个月才可以下地。信州那事等不了一个月,晟王兄如今也在病中。”说到此处,夏祯转头看向夏翊清,“如今朝中就只剩下翊儿一个王爷了。”
夏翊清自然明白夏祯的意思,立刻说道:“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好。”夏祯道,“可翊儿毕竟年轻,我怕他镇不住下边的人,就想起知白了。知白比翊儿大一些,俩人又有同窗情谊,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许琛还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