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道:“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
蔡永说:“当年我身无分文,只好将自己从小佩戴的一个银锁偷偷放入恩公的衣物之中当做感谢。我没想到这些年恩公一直在信州,却从未来找过我。”
白歆:“草民一直本分行事,就算昔年有些交情,也断不会以此向大人求些什么。若非今日那人欺人太甚,草民是不会求到大人这里的。”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信州官衙,众人下了车往官衙中走去。刚迈入官衙,就听安淳槐在呵斥:“疏雨楼店大欺客,怎么还敢反咬一口!此等刁奴不打是不会老实的。”
“安大人好威武啊!”夏翊清扬声道。
安淳槐听见此言立刻起身行礼:“下官给王爷请安,给伯爷请安。”
许琛跟在夏翊清身后说:“安大人不仅威武,还目中无人呢。”
安淳槐立刻又补道:“下官见过蔡大人,见过袁侍读。”
夏翊清并不理他,径直走到堂上正位入座,下面一众人立刻跪下请安。
”平宁伯、蔡大人和袁侍读也坐吧。“夏翊清说道。
几个人分坐在堂上两侧。
安淳槐正要起身,夏翊清却说:“安大人,我没让你起来吧?”
安淳槐只好又跪回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