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
“王爷,少爷,袁大人来了。”归平在门外说道。
“让他稍等一下。”夏翊清一边说一边把许琛身上的银针都拔下来。
“你行吗?”夏翊清看向许琛。
许琛点头,夏翊清这才开口:“让他进来吧。”
袁徵走进屋内,发现二人都在侧间,而许琛则靠在榻上,明显没有之前那样精神,他连忙问道:“平宁伯这是怎么了?上午不还好好的吗?”
夏翊清:“那是他逞强,受了伤还不好好休息,这下彻底倒下了。”
“别听他瞎说。”许琛看向袁徵,“我没事,就是还有些精神不济,还望行正别见怪。”
袁徵赶紧说:“平宁伯哪里的话,您是为了我们才受的伤,可得好好休养才是。”
许琛:“别客气了,快坐下吧,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袁徵坐到了二人旁边的椅子上:“我中午去信州最热闹的酒肆坐了坐,听到了一些事情。江宁府里那个马骞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关键人物。”
夏翊清和许琛对视一眼,转头问道:“怎么说?”
“马骞本就负责信州事宜,所以和安淳槐走得比较近,而且我在酒肆之中打探到曾有人听见安淳槐叫他舅兄。”袁徵说:“我回来之后又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