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有结果我就立刻给您传信。”
“辛苦了。”夏翊清说道。
“王爷客气了。”刘让说:“王爷出来时间不短了,虽有替身,但也要小心才是。”
夏翊清点头:“我这就回去了。之后若有事,我让冷思冷念直接告诉你可行?”
刘让点头:“可以,主人说了,一切全听您的安排。”
夏翊清知道这是即墨允给了他非常大的权限和便利,他不再多说,辞了刘让回官驿去了。
回到院子里时归平正在门口,夏翊清问:“你怎么不进去待着?”
归平说:“回王爷,我看少爷有些坚持不住,就跟平留伺候着少爷休息了,平留不方便出来,我在外面守门。”
“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夏翊清微微皱眉。
归平叹了口气:“王爷,纪统领那方法太生猛了。我小时候受伤,被纪统领的父亲用同样的方法救治过,那时我躺了十天才勉强能下床。虽然少爷现在比我那时年长而且身体健壮,但也不会这么快就好,纪统领说最少也要五天才能不疼。”
夏翊清:“是我太着急了。我知道会很疼,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归平有些心疼地说:“那毕竟是要用外力打通全身的经脉才能将血淤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