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姓安,看来就是了。”
夏翊清十分鄙夷地说:“自己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亲族在宫中为奴为婢。安淳槐此人还真是人如其名,又蠢又坏。”
许琛听言笑了一下:“又蠢又坏,亏你想得出来。”
夏翊清叹了口气:“安成为人机灵,若还是个普通人,一定能有所作为,哪怕不读书做官,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做这些伺候人的事。虽然安成以后只能这样了,但我总想着能做点什么,让他心里能好受一些。”
“是啊。”许琛也叹道,“不过还好安成是跟了你这个主子,也算是他有福报了。”
夏翊清:“好了,不说这个了,秦淮漳的行踪有什么问题吗?”
“看起来很正常,不过他昨天接到消息之后先去了当地的一家医馆。”许琛说。
“医馆?”夏翊清轻哼一声,“在我眼皮子底下,他还打算装病不成吗?”
此时归平走进屋里,手里拿着一摞纸。因为夏翊清在,所以归平并没有多说什么,许琛接过之后就让归平下去了。夏翊清没有追问,只是等着许琛开口。许琛从那摞纸中抽出一张脉案递给夏翊清说:“你看看。”
秦淮漳去的医馆是成羽名下的产业,许季亭一定是提前交代过,所以有人送来了脉案和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