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病也是假的是吧?”
“晟王要是病了我还能去信州找你吗?”许季亭说,“晟王的身份不适合参与这种事情,你见谅。”
“好了小叔,我自然知道。”许琛玩着手里的橘子低头说道。
许季亭又说:“还有,你得当心些,宏王身后不止魏拓。”
“秦淮漳也是他的人吧。”许琛叹了口气。
许季亭:“秦淮漳不过是个小人物罢了。”
“三品大员还是小人物?!”许琛惊道,“宏王这般厉害吗?”
“不是他厉害,而是他背后的人厉害。”许季亭说,“你跟寭郡王走得近,此事你要提点他一下,不要只盯着魏拓和宏王,还有别人。”
“我知道。”许琛点头,“不用我说他也会小心的。”
“好了,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许季亭起身往外走,“不用送了!”
许琛起身,看着许季亭的背影小声说:“我也没打算送。”
“我听见你说什么了!”许季亭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许琛下意识地捂住嘴,随即又笑了起来。
开宇十九年腊月初一,大朝会。
寭郡王晋寭亲王,平宁伯晋三等县侯,袁徵晋昭文阁学士。
刑部左侍郎身死,追封忠义郡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