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片刻,浑身颤抖,跪地痛哭。
夏翊清扶起安成,说道:“这次出去查办了一个叫安淳槐的官员,我让人调查过了,他是成平县人,开宇九年突然得了银钱给自己捐了个官。这是我命人从他家中偷偷找出来的,我记得你说过,你祖父去世之前给你留了个云纹的长命锁,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安成泣不成声,只连连点头。
夏翊清说:“我不知道安淳槐为什么这些年一直没有扔掉这个长命锁,可能就是为了今日吧。如今物归原主,你好好收着吧。”
安成抽泣道:“多谢主子!”
夏翊清:“安成,我知道就算千刀万剐也难解你心头之恨,但他如今身在刑部大牢,我不能用私刑。他派人去刺杀朝廷命官,证据确凿,早晚是个死,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吧。”
“主子……”安成边哭边说,“您的大恩大德奴才无以为报!”
夏翊清安慰道:“好了,别哭了。你这么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安成用袖子胡乱擦着泪水:“是!奴才不哭!奴才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主子,奴才这条命都是主子的!”
“行了,你先下去吧,我也休息一会儿,不用伺候了。”夏翊清说。
安成立刻退出了寝殿。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