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必定会引人注目的。”
许琛看向夏翊清:“这种东西你还想拿出去示人吗?”
“也对,这该贴身藏好才是。”夏翊清反复摩挲着手里玉佩,“这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又来了!都说了咱俩之间就不要说谢了。”许琛笑道。
夏翊清满心欢喜地把玩了玉佩许久,才将玉佩小心地收好,然后说:“对了,我一直没问你,信州的事可是有什么缘由?”
“大人没跟你说吗?”许琛问。
夏翊清摇头:“我自回来就没见过大人,去晟王府的时候问过,晟王和你小叔也都说没见过。”
“具体的缘由我也不太清楚,”许琛斟酌着说道,“我还想等你给我解惑呢。”
夏翊清知道许琛有些话还是不方便说,也就没有强迫他,寻了个台阶,道:“反正大人要在京城肯定会来找我的,大概是替父皇去办差了,等他回来我问他好了。”
许琛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糊弄过去,可归雁楼毕竟是小叔的秘密,就算他如今跟夏翊清确定了关系,也万万没有把小叔的秘密透露出来的道理。他又想起之前小叔跟自己说的话,于是对夏翊清嘱咐道:“对了,我觉得宏王身边不仅有魏拓,还有藏的更深的人,你得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