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便就好,我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府去了。”
“多谢寭王殿下。”谢承汶行礼之后拉着袁徵就走。夏翊清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一下,也往宫外走去。
宏王站在宫门口,看见夏翊清走来之后说:“寭王好手段啊。”
夏翊清坦然直视宏王:“宏王这话我就不懂了。今天紫宸殿上发作的是定远公,受了委屈的是长羽军战士,伤情反复的是平宁侯,下令彻查的是父皇,跟我有什么关系?”
宏王哼了一声:“你也别太得意,小心乐极生悲。”
夏翊清笑着说:“我既没得意,也没欢喜,是宏王你想得太多了。魏大人如果行事正派,或者懂得收敛,事情都不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是他自己触了父皇的逆鳞,怨不得别人。宏王见谅,我今日有些累,就不陪你说话了,告辞。”
公府书房。
许琛看向许叔亭:“父亲,今天这事就这样了吗?”
许叔亭点点头:“是,之后的事与我们无关了。”
“那腰牌真的有用吗?”许琛追问。
夏祎摇头:“没什么用,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就算有你和纪寒的证词也没用,刺杀朝廷命官和皇子这个罪名,他是打死都不会认的。”
“可惜了,只是贪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