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伤,臣只是累了,不想干了。”
定远公连个理由和借口都没找,就直接说不想干了,一时各位大臣心中都有些拿捏不准,夏翊清心中也微微有些惊讶,等待着后续的发作。
夏祯拍案道:“当年是你说的只要朕需要,你就替朕守着这疆土!二十年来朕都还没说累,你凭什么说累?!”
许叔亭跪下说:“二十多年前臣是说过这话,可现在不是二十年前了,二十年前臣带兵在外,再苦再累心中都是暖的,臣知道长羽军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有价值的。可现在臣心里冷了,带不动兵了。”
夏祯:“什么冷啊暖的!你把话说清楚!”
许叔亭只是磕头道:“陛下,臣请辞官!”
夏祯看着许叔亭:“许箬!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站起来回话!”
“陛下是想听实话吗?”许叔亭跪在地上问。
夏祯:“是!说实话!”
许叔亭站起来,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陛下可曾记得,开宇二年草原七部联合攻打我仲渊之时,长羽军三十万将士在北疆吃的是什么粮食?战马吃的是什么饲料?”
夏祯说:“当时朕以举国之力供应着长羽军的辎重,军中一切用度都是最好的,士兵吃的是精粟米,战马吃的是精饲草。你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