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贪墨的那些是军资吗?!那是人命!”
许叔亭这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最后还是夏祯开口说:“定远公,你先冷静一下。”
许叔亭转向夏祯:“陛下,您可以不给臣交代,也可以不管平宁侯受了多少委屈,但您不能让将士们寒心。臣已经做了所有该做的,臣无能为力,所以臣请辞官。”
“怎么还有平宁侯的事?”夏祯看向许琛,“怎么回事?”
“回陛下,臣无事。”许琛上前。
许叔亭接话:“陛下,您有没有想过,八月十二回朝的时候明明还能站着跟您说话的平宁侯,为什么后来反而告假不出了吗?”
夏祯问:“是伤势反复了吗?”
许叔亭说:“是。平宁侯在阵前拼杀时断了一根肋骨,撑着精神回到家之后就引发了旧伤,那旧伤是去年陪着寭王去信州时候留下的。”
魏拓反驳道:“定远公,你之前说我户部贪墨物资也就罢了,怎么现在把平宁侯的伤也归于我身上?难道是我让他受伤的吗?”
“难道不是吗?”许叔亭质问道,“信州晚屏山观音庙那些刺客是哪里来的,魏大人当真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魏拓甩了一下衣袖,然后转而对夏祯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