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之后,皇上特意留下了寭王。
勤政殿。
夏祯免了夏翊清的请安行礼,赐座之后还特意推了推面前的糕点:“朕记得你小时候爱吃绿茶酥,要不要吃点儿?”
“谢父皇。”夏翊清虽然道了谢,但并没有动。
夏祯问:“怎么了?”
夏翊清低着头回话:“父皇恕罪,儿臣最近没什么胃口,太医说让儿臣要少吃这些,不然正餐该吃不下了。”
“怎么回事?”夏祯语带关切地问道,“看你一直恹恹的,是还没恢复吗?”
夏翊清点头:“自醒来之后,儿臣一直觉得身上不舒服。如今天气渐冷,就更觉得精神不济了。”
夏祯听着夏翊清的话,眉头紧锁:“你刚多大身体就这样,可得调养好了才行。”
“谢父皇关心,只是太医说儿臣这是胎里带来的,调了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好。”夏翊清稍稍拢了一下公服的袖子,“儿臣近来也读了些医书,都说胎中弱症是很难调理的,大概也就这样了吧。”
夏祯明显愣了一下,盯着夏翊清看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这般丧气?不过是弱症罢了,总会调养好的。朕记得定远公小时候也是体弱多病,可你看他现在,他可是我仲渊保境卫国的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