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小叔,小叔就拿晟王举例,他说他昏迷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能看到,晟王已经急疯了,所以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是清醒的人最痛苦。”
夏翊清安静地听着许琛的讲述。
“小叔让我自己选择,是继续带着所有记忆和仇恨过一辈子,还是他帮我忘记过去让我从此可以好好地生活,或者干脆一碗毒药死了干净。我后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我之前在那个小城的时候一直念念不忘阿爸的死,过得十分痛苦,有什么用呢?我释然不了,带着记忆我一定过不好,所以就选了忘记过去。”
“许公子不会给你毒药的。”
许琛点头:“对,我猜无论我选择哪一种,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忘了过去然后被母亲捡回家。”
“难怪。”夏翊清感叹道。
“难怪什么?”
夏翊清说:“我之前问过你小叔,他说是你自己不想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许琛继续说:“我到临安一年一直没能彻底安下心来,小叔最后还是决定让父亲母亲告诉我当年克烈的真相。我从草原回来之后他试探过我,但我当时确实没有想起来那些事情,只有一些零星的在草原上的记忆。小叔说的没错,是我自己不想想起来,因为我一直都认为那段记忆无关紧要,或者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