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
夏翊清笑着说:“你这不是也听懂了嘛?”
许琛:“我是能听懂,但我是绝对说不出你那一番话的。你俩看起来什么都没说,但实际上该说的都说了。”
“那你说说,我们俩都说什么了?”
许琛:“你试探他的态度,他试探你的心意。郦大人到岁数了,只想明哲保身安度晚年,你保他晚年无忧,他放你随意处置,是不是?”
夏翊清笑着看向许琛:“谁还说我们平宁侯笨?!这么聪明的人哪里去找呀!”
许琛:“行了你,歇会儿吧,一会儿还得继续见人呢!”
话音刚落归平就来报,江陵府知府曹随和沅州知州屈应扬送上拜帖。
夏翊清笑了笑:“说来就来,让他们进来吧。”
曹随和屈应扬二人实在难缠,许琛在一旁看着夏翊清应付他们,突然心底生出一种感慨。这样的夏翊清和与他独处之时完全不同,是那样的世故圆滑。在这些官场老手之中竟也能游刃有余进退得当,如果夏翊清真的认真去做事,如果他真的想得到那个皇位,他是可以做到的。
许琛有些庆幸夏翊清这些年没有走歪,他的心思城府极深,但却待人坦诚不去算计。
其实按照夏翊清的身世,他完全有理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