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又是亲人,其实他们对母亲的感情跟我是一样的。”
夏翊清拍了拍许琛:“好了,都过去了。姑母有福报,你们一家人都有福报。”
“对,都过去了。”许琛低声说道,“若再除了札达兰,国仇家恨便都清了。”
夏翊清没有说话,只是环在许琛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
前一晚睡得晚,白天又跑了一整天,许琛怕夏翊清太累,吃过晚饭后就陪着他早早睡下了。
睡到半夜,夏翊清突然听到身侧传来一声轻呼:“殿下。”
“你怎么又叫错了?”夏翊清揉着眼睛,“上次欠我的还没还,又想欠我吗?”
许琛站在床边说道:“殿下,我这就走了。”
夏翊清大惊:“你去哪?你这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许琛声音清冷地回答:“这才是我该穿的衣服。”
“知白!”
“殿下,我叫桑昆,不是什么知白。”
夏翊清吓得语无伦次:“知白,你看看我,是我啊!我是和光,你……你不要我了吗?”
许琛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殿下,多谢你的玉佩和地图,我克烈复族在即,就不陪殿下了。”
夏翊清哭喊着去拉许琛的手:“知白!你说过你要陪着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