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说道:“总归还有泽兰姑姑呢。”
即墨允知趣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说:“扎鲁新立了世子,草原深处的乌珠部、诃羯部等小部落这些年也渐渐壮大了起来,平宁侯……平宁侯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话一出口即墨允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可能脑子抽了。一边是血缘父子,一边是亲密伙伴,夏翊清刚从即将失去父亲的慌乱中调整出来,自己这一番话又把他推到了另外一边。
他连忙想补救一句,却听夏翊清说道:“我知道,前几天收到信了,父皇也跟我说了。”
即墨允耸了耸鼻子:“殿下没事可以去晟王府坐坐。”
“许公子从知白受伤之后就开始忙那些新制的兵器图纸,晟王帮着处理成羽那些事情,我去了他们还得费心陪我,我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夏翊清继续道,“再说了,我也不过偷得两三天清闲日子,过几天又要忙起来了。”
即墨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夏翊清说的对,许季亭这次是真的发了狠,辰铸那些人被他一天一个源源不断地想法折磨得叫苦不迭。想法多是好的,可许季亭的想法太多了,他一向不是急功近利之人,这一年来却明显地有些着急。若说是因为平宁侯的受伤,可平宁侯都伤愈许久了许季亭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