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药固然有用,可勉强提气等于寅吃卯粮。”
“白薇,”许琛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只是你也看到了,这种情况下我若倒下了,北疆就剩父亲一个人。一边是札达兰虎视眈眈,一边是玄狼部没完没了的侵扰,还有其他小部落……”
“没有你的时候舅舅就扛不住了吗?”孙白薇打断了许琛,“这二十五万长羽军难道是摆设吗?不是所有事情都要你亲自去的。”
许琛苦笑了一下,说:“好吧,我听你的。”
孙白薇从袖中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许琛:“寭王的药别吃了,换这个吧,这个温和一些。”
许琛接过来说:“多谢。我这是把你当军医用了。”
孙白薇轻轻摇头:“在哪儿都是看病人,对我来说都一样。而且我在这里,爹娘也放心。琛哥哥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许琛看着孙白薇离开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恐怕就是天塌下来,自己这个妹妹也不会有过多的表情吧。
转眼就到了八月,一道圣旨传到北疆,许叔亭和许琛二人接旨之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了临安。
垂拱殿西暖阁内。
夏祯靠在软榻之上,看起来精神还好,只是脸色有些苍白。许琛和许叔亭行礼之后恭敬地立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