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说他都不听,快气死我了。”
饭后,晟王府书房内。
夏翊清收回搭在许季亭腕侧的手,问道:“许公子,能说说吗?为什么在伯父面前都不肯放松心神呢?”
许季亭微微摇头:“我说不出来。晟王、三哥、即墨允,包括琛儿都在关心我,可他们越这样,我越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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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我之前一直觉得许公子您是个洒脱的人。”
许季亭笑了笑:“再洒脱的人,也总有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
夏翊清犹豫着开口道:“父皇……父皇他弥留之际口中除了念着母后的名讳,便是叫着小清。我想那不是我们名字之中的清,而是言清的清。”
许季亭轻笑了一声,然后感叹道:“何必呢……”
夏翊清从袖子里拿出一支毛笔递给许季亭,说:“父皇临终前手里握着这支毛笔,一直到咽气都没有撒开过。”
许季亭伸出手想去拿那根毛笔,最终却在半空中停住了手,他摇了摇头,转而拿起了杯子,哑着嗓子说:“这是我留在东宫唯一的一件东西,其实这笔……是你父皇的,他还是太子的时候我从他那里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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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去见言清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言清,”夏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