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给我卖了个人情,让我念着她这个好。”
“她给了你什么?”
夏翊清:“一个消息。龟兹和蒲卢两国还有另外的结盟,他们两国出兵最少,国中的兵力都暗中转向了同时起事的渠勒和依耐。这些年龟兹一直想吃掉渠勒,龟兹王又是个目光短浅的,想趁着跟咱们打仗的机会给渠勒来一个釜底抽薪。荻黎写信让耶兰王把消息透给了渠勒和依耐,所以他们两国先撤了兵。”
()
许琛轻笑道:“这帮人是真傻,要是我就不会这么干,联军要是一鼓作气破了仲渊西境,西域那弹丸小国之间的兼并还算是事吗?”
“所以啊,幸好西域没有另外一个平宁侯,不然这仗恐怕没这么好打。”说话间夏翊清已经又把许琛的背从上到下按了一遍。
许琛:“歇会吧,不用按了。”
夏翊清坐了下来,说:“你这段时间可能得受点委屈。”
许琛翻过身来躺在床上,拉着夏翊清的手说道:“我本就有错,罚也是应该的,算不上委屈。”
夏翊清:“你不是说旧伤复发了吗?下次朝会之前上道折子告假,说得严重一些,我给你放假。”
许琛笑道:“没想到你摄政之后我得的第一个好处竟然是可以正大光明地泡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