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清:“父皇当年的旨意是无召不得入京。若是让他回京住,还得您的旨意才行。”
太后想了想:“长纾现在管你叫父王,衍儿听了心里肯定难受。还是算了,让他在宁州好好安养吧,你让宁州那边的人多照顾照顾他。”
夏翊清恭敬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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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平宁侯奉诏回京,一封言辞恳切的请罪折子递到了内阁,随着折子一起交回的还有兵符帅印。平宁侯说了,义父卧病,自己在阵前也旧伤复发,实在力有不逮,恐误了大事,特交回帅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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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政处。
夏翊清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那封奏折,说道:“折子各位都看了,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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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墨儒说:“平宁侯此次平三线战乱,实在功不可没。若此时收回帅印,恐寒了将士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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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崎却反驳道:“臣以为,平宁侯这是居功自傲来要挟朝廷。既然平宁侯交还了这个帅印,不如就顺了他的意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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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挟?”冯墨儒看向方崎,“方大人,平宁侯这折子里哪个字求赏了?怎么就成了要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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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崎:“平宁侯回朝之后尚未论及功过就交回兵符帅印,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