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我稍微轻一点。”夏翊清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你说的对,枢修院里都是一些工匠,我不想让他们过多地跟那些官员打交道。工部那些复杂的关系会影响到他们,一旦技术和官僚混在一起,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现在先让院里找个人代领一下枢修院的事,之后我再给他们选一个靠谱的院首。而且去年底我看了户部的帐,发现枢修院的开销几乎是工部其他司开销的总和,去年初骁骑卫那批新制的乌霜和黑甲花了很多钱,工部向户部请了好几次追加拨款。长此以往下去工部其他司心里也该有想法了。”
“花了多少?”许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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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枢修院花了三百多万两。”夏翊清解释道,“当然往年没这么多,去年是特殊情况。”
许琛:“那也很多了。打仗是最耗钱的,粮草、兵马、武器、辎重押送,全都要花钱。我都觉得这不是打仗,这就是撒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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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笑道:“钱你不用担心,我有的是钱。这一年信永号又开了好几家分号,我的那些钱一点一点转了起来,现在是处于钱生钱的状态,这些钱最后会通过税收流入国库。”
“你不说我都要忘了,王爷富可敌国啊!”许琛道,“对了,这次西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