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琛默默把自己的手收回到被子里。许季亭叹了口气,把手炉送到被子里,放缓了语气说道:“你以前可没这么怕冷过,你小时候我可都是抱着你当暖炉的。你看看你现在,手脚冰凉,还用上手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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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许琛说道,“陵谷主给我开药了,吃几服药就好了,我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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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季亭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陵谷主撒谎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你瞒着你家寭王也就算了,连我们都瞒?!我们可是你家人啊!”
“就因为是家人……”许琛叹了口气,“小叔你身上的毒不也瞒了二十多年吗?你更该懂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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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季亭皱着眉说道:“你瞒着三哥三嫂我能理解,你不跟你家寭王说我也能明白,但总得有人知道你真实情况才行啊,你跟我交个底行不行?”
许琛犹豫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半个时辰之后,许季亭从许琛的房间出来,径直去了成羽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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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一,大朝会。
定远公交回了帅印和兵符,平宁侯称病没来上朝。一时间不只是武将哗然,连许多文臣都吓了一跳。众人都知道药仙谷的当家人在公府住了许久,到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