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坐好,“我在外面等,有事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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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之后,许琛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进来吧。”
夏翊清推门而入,许琛已经靠在了床上,脸色还有些发白。夏翊清走到床边坐下,自责地说:“我真不该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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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轻轻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看见你就忍不住,不怪你。”
“你刚才整个人都在抖,还问我怎么发现的?!”夏翊清微微蹙眉,“我虽然不能习武,但我是个大夫,走火入魔是什么样子我知道。你……你这都回来快两个月了,也不见好,真让人担心。”
许琛握住夏翊清的手,说:“我……我确实去找陵谷主调药了,这新药药劲有点大,刚才气血翻涌一时没控制好。”
“我就知道!”
“没事了。过来说会儿话。”许琛等夏翊清靠过来之后才继续说,“木赫这一死,扎达兰失去了最后的忌惮,势必要反了。其实我不说你也明白,我偷闲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了,我知道你们希望我能好好休养,可敌人却盼着我缠绵病榻。打仗之前没有人会询问对方主将能否提的动刀。”
夏翊清点头,这道理他当然明白。
许琛继续说:“玄狼部从草原深处一路打出来不可能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