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手里玩着头发。
自从许琛回来之后,夏翊清便多了这个爱好,两个人一旦散下发髻的时候,夏翊清必得抓住许琛的一绺头发在手里,或是一下一下不疼不痒地拽着玩,或者是把发梢在手指上绕上几圈,反复松开缠绕。后来似乎又被仁珩启发了,没事就把两个人的头发往一起系————当然不会真的系在一起,只是松松垮垮地绕在一起而已。
许琛问:“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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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院里的消息,木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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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琛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他死不死扎鲁都得反,该来的总会来。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但你也该知道一旦扎鲁要反,我必须得去。我和扎鲁之间不仅仅有国仇,更有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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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扎鲁当年在京中安插的探子我都拔了,我这边还能压上几天,但毕竟是质子身死,压不了太久。我估计最慢一个月,扎鲁就会收到消息,你得让骁骑卫做好准备。”
许琛拍了拍夏翊清,道:“放心,这两个月我又不是真的在家当甩手少爷。”
夏翊清靠在了许琛的肩窝里,低声说:“枢修院第一个分院设在宁州,院里和枢修院已经派人去了,最快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