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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被即墨允这个样子逗笑了:“我可没那么说!”
即墨允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才说:“话虽不是这么说的,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夏翊清起身拿过即墨允手中的杯子,笑道:“大人再调侃我就不给水喝了。”
即墨允撇了撇嘴:“忙了这么久,连杯水都不给喝,真抠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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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拿着自己案前的茶递给即墨允:“蒙顶甘露。”
即墨允接过茶,笑了笑:“我喝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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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看着即墨允,问道:“怎么样?”
即墨允回答:“宥郡王让我带一句话,他说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过一生。”
夏翊清长叹了一声,说:“我现在真的有点羡慕大哥了。”
“还有一件事,”即墨允说,“秦淮漳在找路子,吏部有些人原本就跟秦淮漳过从甚密,还是想保他们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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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好,那就……就再等一等,看吏部谁在保他们,暂时不用动。”
即墨允点点头:“没问题。”
夏翊清问:“还有什么事?”
即墨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