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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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和许琛对视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有些动容,又觉得有些惋惜。这二十多年,即墨允过得苦,戚烨过得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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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允缓了缓,又开口问道:“殿下是什么时候起疑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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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猎回来。”夏翊清补充道,“春猎回来戚统领去领罚,二十军棍下去,第二天就能下床,他内功太深厚了。虽然他装着休养了好几天,但真的疼和装的疼我能看得出来。而且大人你难得找我请一次假,怎么就那么巧赶上戚统领生病。”
即墨允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季亭当年就告诉过我,说我玩不过殿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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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顶甘露,”夏翊清笑着说,“这是戚统领爱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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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允:“是,从小他就爱喝这个。”
夏翊清又揉了揉眉心,道:“大人快去找你师兄吧,我看他刚才那个样子,是真怕我把你怎么着。”
“没事了?”即墨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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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站起身来:“如果大人想继续在这里看我们俩的话,我倒是不太介意。”
即墨允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