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夏翊清突然低声呻吟了一下,太后连忙问道:“怎么了?”
夏翊清把长纾放在榻上,用手捂住胸口,一时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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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太后连忙喊道,“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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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闻声进屋,快步上前扶住了夏翊清。夏翊清勉强挤出了一句话:“没事,一会儿就好。”
大约过了一刻钟,夏翊清从那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发现太后正用帕子给他擦汗,他连忙请罪:“让母后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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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语带心疼地说:“你这到底怎么回事?之前听说你又添了心口痛这个毛病,没想到这么严重,你可真吓人。”
夏翊清:“之前也没这么严重,就是疼一下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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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兰在一旁说:“殿下脉象确实没什么问题,或许是劳累所致。”
太后摆了摆手,等泽兰离开之后,才低声说:“还不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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