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许琛感叹道:“是啊,他是您有血亲的侄儿啊!我————”
()
“你什么你?”夏祎飞来一个眼刀,“小时候没打过你,长大了开始讨打是吧?”
许琛笑着看向夏祎:“母亲愿意打,儿子就受着。”
“等你好了真得打你一顿才解气!”夏祎说,“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亏成这个样子还硬撑着,用得着你玩命吗?你病了就没人能打仗了?你母亲我还没老到提不动刀呢!”
许琛低声说:“这次是我太逞强了。”
夏祎叹道:“难得你能服软,真不容易。”
“母亲别拿我打趣了。”许琛低着头。
()
夏祎站起身来:“行了,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
()
“?”
许琛还没反应过来夏祎什么意思,就看夏翊清从远处走来,他在心中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己的伤大概还需要好久才能好。早上的时候听不到母亲和夏翊清的耳语,现在夏翊清就在院中自己也察觉不到。
夏翊清给夏祎行过礼后就走到了许琛身边坐下,他笑着说:“天没塌,我就是顺路去看看。还有,你伤成这样就不要想着能察觉到周围的动静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