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祎:“当初季亭跟晟王兄在一起你就这种表情,怎么这么多年还这样?别老杞人忧天了。琛儿今天把这件事拿到明面上来说,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他们俩在一起也有好几年了,就算当初是一时冲动,如今也早该冷静了。”
许叔亭:“可他毕竟是脱斡唯一的儿子。”
夏祎连忙说:“你歇歇吧,他自己都不在意传宗接代的事情,你想那么多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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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叔亭笑了一下,道:“我真是老了,罢了罢了,睡觉吧。”
侯府。
许琛精神不济,原本就在勉强支撑,哭过一场之后就更累了,此时他正靠在夏翊清的肩窝里休息。
夏翊清抬起许琛有些冰凉的手亲吻了一下,许琛轻声道:“又来?怎么总爱在我身体不好的时候干这种事?”
夏翊清揉着许琛的手说:“我什么都没想干,我就想你赶紧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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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多了,”许琛安慰道,“这一个月我觉得明显有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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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翊清:“那也不能掉以轻心,昨天半夜你又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而且刚才喘得直冒冷汗,你肺腑的伤还得慢慢养着才行。”
“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了。”